评论 | 更新时间:2024-09-12
言说不可言说:《最后一案》对侦探小说的改写及其审美效果
翟乃海    作者信息&出版信息
外国文学   ·   2024年9月12日   ·   2024年 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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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摘要

《最后一案》通过侦探小说形式探讨了二战期间纳粹屠犹主题,展现了侦探小说与大屠杀文学在结构上的共通性。小说通过多重视角叙述大屠杀事件,颠覆了侦探小说的权威叙事结构,采用平等主义叙事对抗极权主义和帝国主义。夏邦对侦探小说进行了全面改造,通过对原著的挪用和误读,创作出独立于起源文本的新作品。小说对“犯罪—调查—结案”情节结构的复杂处理,改变了读者的期待,取得了独特的审美效果。

纠缠的谜案:从谋杀个案到集体屠杀

夏邦在《最后一案》中重新设计了侦探小说的罪行和谜团,偏离了经典侦探小说的惯例。小说中至少有三个相互缠绕的谜团,颠覆了福尔摩斯故事悬念设置的一般规则。夏邦通过降低谋杀案的重要性,弱化了凶杀对社会秩序的冲击,将调查的焦点从谋杀转移到二战期间犹太人的命运上,重新定义了犯罪,将其与后殖民语境中的殖民主义、奴隶制、种族灭绝等联系起来。这种转变影响了侦探小说读者的心理预期,迫使他们思考社会经济结构中的问题,审视社会秩序的矛盾和不公正。

迷失的调查:理性的失败与帝国的浮现

《最后一案》对传统侦探小说进行了改写,通过侦探角色的转变和调查过程的放慢,质疑了理性解决一切问题的能力。小说中,福尔摩斯不再是理性的完美化身,而是智力衰退,无法解释二战犹太人大屠杀等事件。同时,小说通过福尔摩斯与英帝国的联系,将其塑造为帝国的象征,暗示英帝国的殖民暴行与纳粹德国的屠杀行径本质上并无不同。小说通过福尔摩斯的内心独白和回忆,揭示了他对帝国主义的认同,以及英帝国在非洲的暴行与纳粹大屠杀之间的联系。读者在跟随福尔摩斯的调查过程中,不仅见证了理性的失败,也对理性的双重面目进行了重新思考。

未结束的结局:从侦探的权威到他者的声音

深入分析了《最后一案》如何通过改写传统侦探小说的结尾,探讨了侦探小说在处理复杂社会问题时的局限性。在传统侦探小说中,结尾通常意味着谜团的解答和秩序的恢复,但《最后一案》却提供了一个更为复杂的结局。小说在结尾部分虽然解决了谋杀和偷窃案件,却没有带来预期的释然或喜悦,反而揭示了人性的阴暗面和社会秩序的脆弱。小说通过模糊化处理数字谜题,增强了未完成感,同时通过福尔摩斯的视角,表达了理性在面对大屠杀等灾难时的无力感。

此外,小说通过灰鹦鹉的视角,以动物作为叙述者,探讨了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的问题。灰鹦鹉的叙述不仅揭示了其自身颠沛流离的命运,也象征了殖民地受害者的苦难。小说通过这种叙述方式,将非洲人和犹太男孩的命运联系起来,指出了纳粹和法西斯主义者的暴行与欧洲殖民主义之间的联系。

《最后一案》的结尾没有证实福尔摩斯的权威,而是展示了理性的局限,引导读者思考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夏邦通过间接书写大屠杀,借鉴后殖民主义的逆写技巧,揭示了帝国主义、殖民主义与大屠杀之间的深刻联系。小说的书写方式体现了“犹太人想象”的特点,通过重复和评论经典文本,使大屠杀的记忆得以持续。尽管夏邦的书写具有深度,但其效果仍有进一步探讨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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