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共和国位于巴尔干半岛,2006年独立后积极构建民族和文化认同。语言在民族国家建构中扮演关键角色,黑山政府通过确立语言身份巩固民族地位,2007年将黑山语定为官方语言,2017年获得国际标准化组织代码,标志着其独立语言身份和官方语言地位得到国际认可。然而,官方语言地位的确立并未终结语言问题,争议转向语言规范化。黑山语言政策变化显示,主张民族语言改革的激进派影响力增强,其主张具有语言民族主义倾向,以语言凝聚民族意识,建立或巩固民族国家。
探讨了黑山在语言民族主义影响下的语言身份建构。语言不仅是交流和文化传承的工具,也是民族和国家身份的标志。语言民族主义通过维护本族语言、排斥外来影响来推动民族主义运动和国家独立。黑山的语言民族主义运动经历了从“分裂型”到“整合型”的转变,强调语言差异和官方语言独立性以构建国族认同。
在黑山语言身份建构的讨论中,存在“温和派”和“激进派”两种不同理念。“温和派”主张包容斯拉夫语言文化的共同基础,强调语言科学规律和社会共识,支持渐进的语言改革。而“激进派”则将官方语言问题视为意识形态问题,强调黑山语的独立性和纯洁性,塑造受害民族形象,确立内外敌人,以强化民族认同。
“激进派”在黑山语言规划中占据主导地位,其政策和主张体现了强烈的语言民族主义倾向。他们追求撇清黑山语和塞尔维亚语的关系,通过拟古主义和人为干预扩大语言差异,塑造受害者形象,确立民族敌人和内部敌人,以激发民族情绪和爱国精神。这种语言民族主义意识形态对黑山的语言文化发展和社会政治进程产生了显著影响,同时也引发了对狭隘民族主义或沙文主义的担忧。
深入探讨了黑山语言规划的两个主要方面:地位规划和本体规划。地位规划关注语言在社会交际中的地位,通过政治力量实现。黑山语的法律地位经历了从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到“塞尔维亚语的‘伊耶’化方言”,最终到“黑山语”的演变,反映了语言民族主义的发展。本体规划则涉及语言文字的规范化和标准化,包括正字法、语法和词典的编制。黑山在字母表和正字法上的改革,如引入新字母ś和ź,以及《黑山语言正字法》的出台,体现了语言纯洁性的追求。《黑山语语法》的出版则试图强调与塞尔维亚语的差异,尽管存在争议。《黑山民族语言和文学语言大词典》的编撰则引发了关于语言民族主义和政治利益的冲突,特别是对“阿尔巴尼亚化”词条的争议。这些规划活动不仅体现了黑山语言的民族主义特征,也揭示了语言规划在民族认同和国家构建中的重要作用。
赫尔德和费希特的语言民族主义思想对黑山语言规划产生深远影响,强调语言作为民族认同的核心。黑山共和国将黑山语视为民族国家认同的重要标志,通过语言规划强化这一认同。语言民族主义者主张扩大语言差异,构建“纯洁语言”,追求意识形态和政治权利。近年来,激进派在语言规划中逐渐占据主导,掌握标准语言的“编码权”。然而,黑山语与周边语言的历史关联和文化纠葛,使得语言民族主义者试图分离历史状态,建构语言的“独立性”和“纯洁性”。尽管官方语言得到“正名”,但语言规范化并未获得全社会一致认可。新字母创造、拟古主义、照搬语法等举措与语言生活现实不完全适配。政府部门、学术机构、文化组织在语言政策上缺乏沟通合作,导致语言标准化难以推进。南斯拉夫解体后,南部斯拉夫民族共同文化身份淡化,语言文化传统习俗出现分化。在语言民族主义主导下,黑山语言身份建构和规划可能继续向激进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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